从哪种角度考虑,这地图也应该出现在济南的抗日纪念博物馆中才对。
在这个小房间里,我还闻到了另一种奇怪的味道,那是金属、海藻、海水混合在一起后又经过长年累月的发酵形成的霉味,通常只能在废弃轮船的船舱底层才能闻到。
“这里”我皱着眉摇头,根本无法解释。
“嗒、嗒、嗒”,那脚步声又来了,从我身后直行过来。
我侧身闪避,躲在墙角。
那脚步声停在门口,顿了顿,竟然进了小屋。
我从声音判断,那个“人”已经走到了床前。他每走一步发出的“嗒”声,都能让我感觉到他的双脚位置,甚至怀疑自己只要向前一步,就要跟这个看不见的“人”撞个满怀。
脚步声消失了,我睁大眼睛看着小床的床沿。
感觉中,那人已经站在或是坐在床边。按照常理,他接下来肯定是面向写字桌和地图,然后百分之百就能看到我。
我想夺门而出,却不愿前功尽弃,至少要等罗拔和食野离开后,查找大厅里其它的暗门。
忽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口哨声,而那声音的来处就在小床床沿的正中,发声高度比床面高出两尺,正好是一个成年男人采取坐姿时的口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