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出出的人则穿成了线,络绎不绝。
裙已经消失在人流中,我揉揉眼睛,不知应不应该继续追下去。
“那是楚楚吗”我自言自语。
从时间推算,她未必比我们更快回到城区,因为她走向了山路深处,而我和唐晚却是直接乘车返回。
“怎么样”唐晚追出来。
我们并肩站在黄昏的“俏川国”门口,一时间全都沉默无语。
这里是济南,也许所有人的今日跟上个月的这一天并没有太大改变,仍旧在既定的工作日程中重复活着。很多人愿意过这样简单而机械的生活,不愿意发生任何变化,害怕生活中的任何动荡。如果没有发生爷爷住院、过世这件事,我的生活也是如此,在古老而陈旧的曲水亭街老城区里既自由又无奈地活着,继续虚度光阴。
“我们回去吧。”唐晚说。
我忽然有些伤感:“唐晚,我现在好像站在一个十字路口上,对未来有些迷惘。”
唐晚握着我的手:“每个人都是如此,我们看到的眼前这些人,更多人甚至包括燕歌行、齐眉、哥舒水袖等人,也会有迷惘而泄气的时候。古往今来那些大人物为什么能成功就是因为他们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很快就度过这种短暂的的迷惘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