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血胆蛊婆豢养的鬼脸雕蝉,一定是留了后患,不过还撑得住。”我不想多说,以免令唐晚过分担心。不过,我腹中似乎有一只锐爪昆虫正在缓慢爬行,就像一只复活了的知了一般。
苗疆蛊术千奇百怪,养蛊、种蛊、解蛊的方法更是千变万化,基本上所有蛊术都必须由下蛊者亲自来解,才能彻底连根拔除。否则,只是治标不治本,徒留重重后患。
我们都无法解释那知了怎么会攀附在担架车的底部,就像之前我无法解释那鬼脸雕蝉为什么会出现在爷爷的冰棺中一样。看来,这个问题只有血胆蛊婆本人才能解释了。
“我们究竟该怎么处理眼前这知了捕捉它还是任由它飞走”唐晚自言自语。
蓦地,远处的玻璃门后面有人影一闪,紧接着知了叫声大作,随即振翅而飞,向那玻璃门冲去。
那人影一闪即逝,我根本来不及判断那是不是血胆蛊婆。
“我们该怎么办阻截还是”唐晚只来得及叫出这些,那知了去势如电,已经长啸着飞出玻璃门,转眼不见。
“飞走了也好,至少留那样一个怪物在身边,不是什么好事。”我跟唐晚相视苦笑。
如果可能,我情愿一辈子再也不会跟血胆蛊婆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