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脸色已经恢复正常。
工作人员用铁簸箕将骨灰扫下来,头骨和身体骨骼各占一个簸箕。
“知了知了知了”一阵蝉鸣声突然响彻了这间充满死亡气息的大厅。
我一惊,五脏六腑突然急速搅动起来,那声音竟然像是从我腹中传出来的。
“什么声音”那个工作人员纳闷地嘀咕着,“好像是知了在叫,这里怎么可能有知了叫何况也不是知了出土的时候啊”
我向肚脐位置一摸,立刻觉得腹部正在不停地震动。
众所周知,知了是靠腹部的发生器震动来产生噪音,一旦将它腹部紧紧捏住,则声息全无。
我明知道那声音不可能从我腹中发出,但还是觉得,肚脐眼之内,有股莫名的力量正在向外涌动。
唐晚真是机警,伏地细听,随即向那担架车下面一指:“在那里了它就在那里”
我和那个工作人员同时弯腰,果然看见一只寸许长的知了倒贴在担架车下面。这应该算是一只刚刚孵化出来的知了,身体和翅膀都没有变,仍旧是稚嫩的淡青色。
“怎么可能不可能有知了、知了在、在那里,好几百度、好几百度的高温”工作人员急得结巴起来。
的确,担架车刚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