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合作。”我做了决定。
唐晚皱眉:“但那实在太凶险了。”
我回想哥舒水袖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
“我们边走边看,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再做孤注一掷之搏。”唐晚说。
在我们对话、沉思的时候,空中的烟雾已经全部无声地消失,预估中的战斗并未打响。
我握住了唐晚的手:“接下去,我们尽量不要单独行动。一旦齐眉主导的杀楚行动开始,外面的江湖局势就要乱了。我可以冒险,但你不能。”
唐晚仰面看着我,眼中柔情浮动:“好,我听你的。”
回到大厅,我和唐晚坐着等了十几分钟,焚化炉的电脑才“嘀嘀”蜂鸣,提示工作程序已经结束。
工作人员揿下电钮,担架车由焚化炉中撤出来,耐火陶瓷板上只剩下残缺不全的几段骨灰,只有头部、胸部、肋部的骨骼没有移位,其余部分,全都烧得坍缩下去。余烬还未消失,有些骨头缝中还有明火跳动着。
白骨并不可怕,尤其那是爷爷的遗骨。
我站起来,恨不能扑上去拥抱那些散落的骨头。
“冷静,冷静。”唐晚跟着起身,用力挽住我的胳膊。
我的喉头被噎住,想说什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