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斥候都不会出错。
“如果我得胜归来,这把刀就送给你。”他的手落在鬼头刀的刀把上。
我苦笑,身在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里,纵有绝世宝刀,又有什么用处呢
“这把刀神鬼莫测,极具灵性。”他又抚摸着刀背。
“笃笃”,有人敲门。
我抬头望向右侧,十几步之外,一扇极其厚重的色木门紧紧关闭着。
“我朋友到了。”他说,但手掌并未离开鬼头刀,只是如我一样,远远地看着那扇门。
门一开,一个男人匆匆闪身进来,却是一个极瘦的年轻人,身高仅有一米六十左右,紧贴在体侧的手掌干瘦如两只鸟爪。
这人自然不可能是桑青红,让我微感意外。
“军师”那人向灰袍男人行礼。
“你自己小屠呢”他问。
“转眼就到。”年轻人回答,眼光落在我身上。
我一看他的眼神就明白,此人心术不正,眼珠贼溜溜乱转不止。
战争之中,谁都不该掉以轻心。那些被背后射来的子弹所杀的,全都是毫无戒心的武夫。
在这屋里,除了那扇门是个出入口,还有我们背后的这扇窗。所以,我的耳朵竖起来,全神贯注地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