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奇术门派大不相同,尤其以辛烈、毒辣见长。
我从古籍中读到过很多蛊术杀人的例子,被杀者死状惨烈,令人作呕。
“是吗那就麻烦了。”殷九爷的语气仍然淡淡的,但眼珠子不停地转来转去,像是在急速地思考着什么。
“请。”官大娘向屋内伸手。
殷九爷一笑:“你是夏家的半个主人,头前带路吧。”
官大娘大步走进屋,俯下身,在冰棺盖子上轻轻一吹,香灰纷纷落地,露出有机玻璃棺盖的本来面目。此刻,那只怪蝉一动没动,仍然倒挂在棺盖内侧,将腹部那张鬼脸平平地展示出来。
几个人无声地散开,把冰棺围在中间,但谁都没有第一个出声。
在我看来,几个小时过去,那鬼脸凹陷下去的部分似乎变得更深了。可以想象,如果那些刻痕无限加深的话,将会在蝉身上雕出一个镂空的鬼脸来。
殷九爷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黄铜柄的放大镜,对准那怪蝉的腹部。
我从侧面伸过头去看,那镜子的放大倍数为四,蝉腹上的鬼脸立刻变得无比清晰。
大家干站了几分钟,还是殷九爷打破了死寂:“你们谁能先说一下对这东西的直观感觉”
那四个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