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说话,那个浓的“一”字就颤动不停。
“殷九爷,我不是有意的,只不过是求财心急。”小汤回答。
我看他的胡须一跳一跳的,如同一个硕大的铜头翅苍蝇,殊为恶心。如果有苍蝇拍在手的话,我会第一个替他拍死那个苍蝇。
“是啊是啊,大家都求财心切。不过小汤,别伤了小官,大家有话好好说,平心静气地谈,免得伤了和气。”殷九爷嘱咐。
小汤连连点头称是,我刚松了口气,但他突然屈肘,尖刀一起一落,倏地插入了官大娘的肩窝。
如此剧痛,官大娘自然要张口呼叫,而那小汤早有准备,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条手绢,官大娘一张口,那手绢便塞入了她的口中,半声也叫不出来。
我记起了大哥被杀的当夜,敌人的尖刀扎进他手掌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情形。再疼,也挣扎不得,因为敌人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摆好了圈套,就等着我们钻。
十年前,杀大哥的神秘人要的是“神相水镜”,十年后,这群隐藏在老济南民间的奇人要的也是“神相水镜”。在他们看来,“神相水镜”一定是藏在夏家的,而作为夏家的唯一传人,绝对不可能不知道那宝贝的下落。
也许今晚就是我死的日子了,那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