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忠义之士层出不穷,但我一看见他,就知道他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英雄,其他人根本无法望其项背。能追随他,我三生三世都完全满足了。”
她已经过了少女思春的年龄,而且是一个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走无常”,但此刻却两颊晕红,脸上流露出少女一般的娇羞表情。
稍后,她又扼腕叹息:“可惜,我竟然不知道怎样才能追随他那是梦吗他在我梦里,还是我在他梦里抑或是,我们相逢在别人的梦里这种奇怪的感觉真好,比喝了世界上最醇美的酒还要美妙一千倍”
我察觉到官大娘有些异样,立刻上前一步,握住她的双手,轻轻摇晃。
她的掌心火炭一般灼热,烫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娘,不要说了,我们等大家伙都来了再讨论。”我出声提醒她。
她充耳不闻,更不顾我的摇晃,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我一定要追随他去,登最高的山,跨最宽的河,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快意恩仇,潇洒江湖,总胜过在这和平小城里虚度半生”
我放开官大娘的手,走到院子一角的水龙头那里,取了一块毛巾按在水桶里浸透。
那时候,她仍然在喃喃地说话,像是中了邪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