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人进来,我就能从那一尺高的缝隙里看到对方的腿脚。
事实上,我什么都没看到,院门方向并未有人进来。
“石头,石头,夏天石”那声音又叫。
既然对方叫我的小名“石头”,自然是街坊邻居或是熟人朋友,我立刻出声答应:“哎,我在这里呢,谁来了”
一句话出口,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妥,马上双手撑地,弹身而起,转身向南。
“怎么了”官大娘问。
“我我听到有人叫我,就随口答应了一声。”我不敢怠慢,实话实说。
官大娘霍地站起来,抬手把身边的帷幕撩起来。
小院横向十二米,纵向十五米,即使是在雾霭之中,也能让人一目了然。
院门在东南角,是老式的门楼式双推木门。此时,门虚掩着,半尺宽的门缝里透进来外面的路灯微光。
“没人叫你,我没听到任何人声。”官大娘沉声说。
我情不自禁地攥紧了双拳,目光由南墙上缓缓地扫过去。
“是一个什么样的声音怎样叫你”官大娘问。
我清了清嗓子,低声回答:“那声音挺陌生的,起初叫我的本名,我没理会,接着他又叫我石头,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