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掷的绝地之战前必然安排的桥段,自古至今,华夏大地上已经有无数前辈重复过。
果然,官大娘的双臂突然举起,双拳紧攥,在空中有力地挥舞着。
如此一来,她腋下的香和手中的布包双双落地。
“帮我,点点点香”官大娘的脸胀得通红,身体不停地扭动,像是在摆脱体内那“老者”的禁锢。
我没有丝毫的愣怔,抛开凳子,右手在病尾上一撑,由病床上方跃过去,俯身抄起布包,翻转过来连抖了两下,包里的东西便全都倒在床上。
原来,那打火机被卷在一大把烧纸夹缝里,怪不得官大娘摸不着它。
嚓的一声,我点亮了打火机,另一只手抄起一把香。
点燃整把香大概需要五秒钟的时间,当打火机的火舌舔在香的底部时,我才喘了口气,抬眼看着官大娘。
曲水亭街的老邻居们口口相传,官大娘的“叫魂”和“驱邪”是最见成效的。
很多人亲眼见过、亲口说过,街坊上有些小孩子在河边玩,玩着玩着一跤跌倒,然后就突然发烧害冷,吃多少药打多少针都不见好。家人把官大娘请来,烧几张纸,点三支香,然后拿着孩子的鞋到河边走一遭,叫几声。弄完了这几个程序后,往往官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