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娘,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心头一紧,立即向左侧跨出一步,以病床为界,跟她拉开距离。
“回来回来我觉得我一直都在,没离开过,咳咳咳咳”官大娘低着头回答。
我的心突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双脚钉在地面上,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她是谁她不是官大娘是一个男人在说话有一个男人在她身体里”这许多个念头同时涌入我的脑海,使我的心脏咚咚狂跳起来。
这次我听得真真的,官大娘的嘴唇在动,但发出的却是一个至少有七八十岁的男性老者的声音。当那“老者”发出咳嗽声的时候,官大娘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颤动,并未做出任何咳嗽的动作,而是只发出了那种“咳咳”的语声。
当然,我眼中看到的百分之百就是官大娘那个曲水亭街邻居们人人都给三分面子的神婆、灵媒。她的老式发髻、灰布衣裤、灰色布包以及脚上那双灰色圆口老北京布鞋全都说明了这一点,她是如假包换的官大娘,只不过离开十分钟后再回来,身体内部已经发生了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突变。
我缓缓地弯腰垂手,拎起侧面的方凳,时刻准备着,只要她有不利于爷爷的异动,我就一凳子砸下去。
病床的宽度是一米二,而官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