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现状越发感到惭愧。
我沉默了一阵,悠悠地问:“你呢是否也是这样”
跟摸骨术有关的古籍中提到过,普天之下最懂摸骨术的,是云贵川一带的唐氏一族,族中每一代的顶尖高手都被冠以“神手”称号。
官大娘看了唐晚的手,甘拜下风而去,也算得上是个有见地、够场面的人。
“谁又不是这样呢政治就像我们呼吸的空气一样,生存一天,就一天离不开空气。古今中外,无论怎样标榜自己多么清高的人,最后还是不得不呼吸空气,不得不被政治左右。”唐晚说。
她站起来,由床头抽出爷爷的病员卡,转身告诉我:“等会儿上班,我帮你办手续,你哪儿也不用去,只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我勉强点头,连道谢的话都没有力气说了。
唐晚开门走出去,我艰难地支撑着取出一小袋咖啡,撕开封口,直接倒进嘴里,用力咽下去。
咖啡粉太干,我的喉咙被完全糊住了,只好扶着墙挪到卫生间里去灌了两大口凉水。
就着凉水吞咖啡粉的办法最是提神,我已经试过多次了,每次都能在短时间里让自己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卫生间墙上有大镜子,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面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