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的表情。
“刚刚有只猫头鹰落到窗台上,被我拿凳子砸了一下,没砸着,拍翅膀飞了。”我回答。
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我没料到一说出来,唐晚手臂一颤,杯子摇晃着,杯里的咖啡飞溅出来。
“你不早说你不早说”她把杯子塞在我手里,急急忙忙地从口袋里扯出听诊器,冲到病床前。
薄被一直盖到爷爷的脖颈下,唐晚挥手掀开杯子,立刻将听诊器按在爷爷胸口上,然后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至少移动了十几次位置。
爷爷保持着僵硬的躺姿,一动不动,眼睛半睁,直视屋顶。
“他活着,别多想了。”我靠在窗前,看着唐晚。
唐晚没理睬我,头也不抬,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我回想起爷爷说过的那些话,神相水镜、天子赌胜棋、七王会
记得大哥被杀的那一夜,凶手也问起“神相水镜”的事,但直到死,大哥也没吐露半个字。
“那都是些什么我们夏家究竟跟他们有什么仇恨,竟然对大哥下那样的死手凶手逃到哪里去了,连无所不能的警察天网都找不到线索”这些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太久,以至于每次想起来,我都感到头痛欲裂。
“他死了。”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