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感觉就像十年之前,在大明湖北极庙的大殿里,看着那把军刺穿透了大哥的掌心。
至今,我不敢用任何语言去详细描述那恐怖惨烈的一幕,军刺一次次起落着,大哥的手指、手掌、手臂然后是另一只手掌、另一条手臂。
“这样弄,大概所有的掌纹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吧”
“慢慢切,切碎一点,哈哈哈,再逆天的掌纹手相也敌不过钢刀”
“一了百了,一了百了”
“今晚过后,万事大吉”
“夏家断代了,哈哈哈”
那些人高一声低一声地笑着,大哥如屠宰场里的困兽,就在我眼前被一寸寸。
我拼命挣扎,但至少有四只脚重重地踩在我身上,尤其是踩在脸上那只,几乎要将我的头踩进冰冷的青石地面之下去。
大哥一声不吭,我瞪大眼,盯着他的脸。
我全身的血都涌上头顶,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血红色。
大哥也在盯着我,目光决绝而冷硬。
在他的注视下,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停下来,迎接着他的目光。
那目光里包含着很多东西,有些我懂,有些我不懂。
一个濒死的人,目光中应该有仇恨、恐惧和愤怒,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