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青再说,横江则是默默的听着,时不时插上几句,问上几句。
张青喝完了一坛烈酒,站起身来,走至窗边,看着窗外深入高空,不见其顶的宣明山,叹道:“我宣明山,与世间仙门道场,果真不同啊若是换做其他宗派,一旦得知是紫霄宫打上门来,只怕整个师门,都已经张灯结彩,迎接紫霄宫高手到来,再将那肇事之人,交给紫霄宫,赔礼道歉一番,认个错,此事就算化解了。甚至还有可能,因为此事而和紫霄宫高手搭上关系,自此青云直上”
“若是生死之仇,难以化解,门中弟子也只需等着紫霄宫攻破了师门之后,再改投紫霄宫门下,如此摇身一变,就成了紫霄宫弟子,就这般一步登天,和寻常仙门道场弟子,再不相同。”
张青说着说着,眼中竟已有热泪,又将先前说过的那一句话,重复了一番,道:“唯有我宣明山,遗世独立,大不相同”
缘何大不相同
张青未曾多说。
可是,横江却心知肚明。
他清楚的记得,数日之前,他领着护法神将,来山门之处布阵之时,遇到张青师兄和宋可师兄,端坐在雪中,以冰雪为桌,手持毛笔,正在写东西。
当时,横江虽和二位师兄相聚十几丈之遥,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