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月,终究不同。横兄虽然在牛角洲弄了一座假金矿,却是横兄自己出钱,在远方采买金矿石与碎金,埋入黄沙当中,于是蜂拥而来挖矿之人,挖到的也是真金,又怎算是弄虚作假”
横江微微一笑,也不反驳。
独孤信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好几杯,直到脸上稍稍有些红晕,眼中带着几许微醺之意,她才定定的看着横江,问道:“横兄,我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横兄,横兄会不会怪我”
横江一愕,想也不想,答道:“不怪”
独孤信问道:“为什么”
横江道:“自我与独孤兄相识以来,独孤兄对我推心置腹,关怀有加。我料定了独孤兄必定不会害我,我又怎么会怪独孤兄”
独孤信将酒杯放下,开怀一笑,随即酒气上涌,脸色越来越红,继而像打瞌睡一样,脑袋晃了几晃,往桌子上倒去。
横江眼疾手快,赶紧过去扶她。
横江本要施展出一道解酒的法术,化解独孤信体内酒劲,却又想道:“独孤兄已经修炼至神魂境,她若不想喝醉,休说是这一坛灵药酿造的烈酒,哪怕十坛,百坛,也嘴不倒独孤兄。今日,独孤兄必定是有心事,这才趁着与我饮酒叙话,一醉方休。独孤兄年纪轻轻,就要承担掌门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