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随风飘卷,浩浩乎如冯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悄然言道:“横兄,露水寒凉,不如回房去睡吧。”
横江眼也不争,随意挥了挥手,含糊不清说道:“这宣明山里的师兄弟,都对我好,他们知晓我被陆师叔在封魔岛关了十年,如今脱困而出,回来到了师门,就都来找我喝酒。你我生死之交,称兄道弟,你本该对我更好才对,可今夜众人都来了,唯独你没来,我心中有些不痛快。”
独孤信走过去,伸手去扶横江,道:“横兄,你醉了。”
“是啊。”
横江拉着独孤信的手臂,站起身来,踉踉跄跄,道:“我自幼漂泊四方,居无定所,未曾有几日安宁。直到拜入宣明山,在封魔岛住了十年,再度回到师门,才觉心中安稳。门中师兄弟,知晓我天赋平庸修行艰难,见我在封魔岛苦修十年仙路崎岖,便来找我喝酒,盛情难却,我怎能扭扭捏捏,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不肯喝”
独孤信扶着横江,走向院门,道:“下次,下次我和你一起喝酒。”
“择日不如撞日。”
横江却摇摇头,转过身,朝远离院子的方向迈步走去,“当初在封魔岛,你我在镇魔山顶喝酒,我们约好了下次再喝。如今镇魔山灭了,我宣明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