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道。我要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就做不到诚于心,更无法诚于剑道。抛开我的剑道修行不论,只按照门规而言,我也应该直接冲进去。可是,我一旦冲了进去,横师弟也许会被迫离开师门我向前一步,就对不起横师弟;我停步不前,便对不起师门。”
廖长空摇摇头,面带苦笑,道:“阿信,你一直比我聪明,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独孤信站直了身躯,凝视西北天空,眺望着宣明山方向,道:“横兄虽练过魔功,可时至今日,尚未食人饮血吞魂,否则他就不会受到心瘾折磨。归根到底,横兄只算误炼魔功,却不算堕入旁门左道。”
廖长空心头一软,眼神却有些茫然,道:“那一次我去镇魔山,却发现横师弟两鬓头发白了。横师弟对我说,是不小心中了毒,等到解毒之后,已然元气大伤,这才白了头发。当时,我心里就已经猜测,也许横师弟误入歧途,修炼了魔功。可我又想到,此事归根到底,因我而起。全是因为我和他第一次相见之时,对他冷言冷语,让他负气离去,没有住在宣明别苑,才导致头发变白。于是,我便没有多问,权且相信他是中了毒。”
独孤信朝廖长空拱手抱拳,恭恭谨谨的施了一礼,柔声道:“长空姐姐,阿信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