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帮忙”
“哦替何人说媒”
丁擎雷叹了口气,郁郁道:“替老夫那个不肖之子说媒,不瞒操大侠,这桩亲事老夫原是绝对不同意的,但奈何拗不过那个小畜生,老夫只有这一个独子,怎忍看他每日以泪洗面又担心他一时心情郁结,出什么岔子,因此最后想想,索性遂了他愿吧。”
操行之不解道:“在下看丁总镖头也是一位开明之士,既然贵公子愿意,为何要苦苦反对”
丁擎雷一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时,那个马镖头又忍不住了,出声道:“我们家总镖头实在是菩萨心肠,要是换了我,别说一万个不同意,还要打上门去问问他白鹤门,为什么要纵容一个残花败柳来勾引我们公子,他们是怎么管教弟子的”
“老马”
丁擎雷喝了一声,马镖头又不说话了,不过这一次操行之看得出来,其实这番话原本是丁擎雷想说的,不过碍于身份,自然不能由他说出来,不过下面一个镖头说说就没什么影响了。
不过操行之无心计较这个,他敏感地抓住了几个字白鹤门,丁鹏心中顿时记起了那个面目已经有些模糊的女子,虽然面目模糊,但她的名字和她与自己的纠缠,丁鹏一辈子都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