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班既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怎么会突然倒床不起”
嘎玛老和尚摇摇头,目中也有着困惑:“他似病非病,但细查身体,并无病根,老僧怀疑他是中了别人的暗算,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段老僧也毫无办法,只好将他送回宗派,请活佛出手救治。”
“一定是他”阿依古丽始终戴着白色的面纱,看不出表情如何,但从声音可听出一丝恨意:“就是那个与库尔班斗法的中原汉人,此人既能破我剧毒,又能无形无影暗算库尔班,一定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她到现在还记得丁鹏用毒酒毁了自己面纱的事情,康居巫医很少在民间出手,一经出手必定无往不利,但只有上次她彻底败在了丁鹏手上,实在是颜面无光。
嘎玛大师目光一凝,缓缓道:“此人是谁,现在何处,老僧倒有兴趣见他一见”
大月氏使者被刺后十日,丁鹏大摇大摆地进了扦泥城。
后续风波还在发酵,不过丁鹏已是无事一身轻,再多的烦恼和麻烦留给于时去头疼,他这次进城,一是为安抚自己的两个弟子,二是应点苍双煞之邀来喝酒的。
据说,丞相于时这些日子可谓是焦头烂额,一方面要应付国王的责问,另一方面还要应对来自大月氏的外交谈判,同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