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他豁地睁开眼,目中寒芒爆闪,一股凌厉的杀气从他身上爆发开来,如果胡雁平还在室内,必然吓得心胆俱寒,无法自抑。
这个时刻,正是操行之出剑之时。
一剑飙血操行之,剑术超绝,剑路锋锐犀利,再加上嫉恶如仇,心狠手辣,只要他拔剑,很少有人能在他剑下保留性命。
一群偷袭的苗人自然更不可能。
操行之身法展开,剑光如电,只见半空中呼啸着无数雪亮的白光,以及凄厉的呼啸,每一声呼啸伴随着一条性命的终结,不过眨眼之间,数十苗人已大半躺下。
为首者,也就是这次行动的组织者,正是那个胡子花白的年长者,此时他一脸惨然,虽知无望,但还要做最后挣扎,用苗语大声吼着命令着,那些残存的苗人徒劳地用吹箭或者弓箭射击,但是这种零零星星的攻击自然对操行之没有威胁,呼啸的剑声中,除了年长者,所有苗人战士都躺在血泊里。
雪白的剑光消失,流风剑不知什么时候又藏入剑鞘,连着剑鞘的宝剑指着年长者脖颈,操行之冷冷问:“为什么要杀我,说”
那个苗女挣脱操行之的怀抱,对年长者大声道:“藤阿蛮,你疯了吗,你竟然让寨中战士将毒箭吹向我,你还是那个爱我的阿蛮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