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任凭咱们和马匪互相争斗,徒损人手,因此表面上的欺压斗争会被禁止。我反而忧虑的是咱们要去何处,是不是有什么危险,对方强迫咱们就范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这些东西一日搞不明白,咱们哪天白白送了性命都不知道。”
看到一向足智多谋的胡雁平都感觉茫然,冯雷的心中更加恐惧,莫测的未来未知的前途,是最让人害怕的,冯雷不禁胡思乱想起来,直到后面传来一阵喧哗才将他惊醒。
“求求你,不要扔下他老人家,俺求求你,俺可以背着他赶路,绝对不会耽误行程。”
一个哀求的声音叫着,可能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这个声音陡然提高,愤怒地喊着:“不行,绝对不行,谁敢动他老人家,俺和他拼命。”
胡雁平和冯雷看向队伍后面,那个洪姓官员所留下的最后一名家丁正在对两大恶人之一的李坤高声叫嚷,看他那激动愤怒的样子,不由地让人为他捏一把冷汗。
“怎么回事”走在队伍前面的丁鹏骑着高头大马缓行过来。
李坤看到丁鹏过来,立即像一条乖巧的哈巴狗一样跑到主人面前,指着那个毛估计还没长齐的小家丁,连声告状:“老爷,那个左膀子被砍断的老头不行了,骑在马上坐都坐不稳,几次差点掉下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