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大,而且看着这个平日异常熟悉总是一副老实模样的仆人,此刻变得凶横彪悍,一副想将柳艳姑吃了的样子,这种反差太大了。
此刻,两人正斗得激烈,哑巴身法凶悍,徒手搏击,两只手掌似鸡爪,尖锐的指甲上乌一片,招招不离柳艳姑胸前要害。
柳艳姑同样使用的是一种爪法,手爪就如同漆上黄漆般诡异醒目,招式凶狠毒辣,绝对不是灵山武学。
“住手”丁鹏大喝一声,他已看出柳艳姑并不是哑仆对手,而且看哑巴那诡异可怕的手爪,恐怕不是什么好路数,柳艳姑中上一记,绝对不会好受。
柳艳姑闻言,急攻几爪,纵身一跃,不是往前,而是退后,迅速退到丁鹏身旁。
她和哑巴虽然交手只有几招,但已明白自己绝不是他对手,如果丁鹏晚来一步,恐怕已经受伤。
哑巴也不追击,站在原地,脊背挺直,脸上带着一种肃杀的表情,再不复往日的卑躬屈膝畏畏缩缩。
柳艳姑站在丁鹏身边,心中顿安,心有余悸道:“这个奸贼好狡猾,竟然趁着午时借着以打扫之名靠近这里,如果不是我警觉,险些遭了他道儿。”
丁鹏神情严肃,心中也是惊异,这个哑巴隐藏在灵山数年,竟然一直没有暴露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