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也知道自己处境艰难,这么说来,这小子今日来的目的,可能真是有事相求,不像是图谋铁矿。
王天福心中暗自议定,丁鹏不是为铁矿来的话,其他事好说,小事就顺手一帮,大事嘛,恕伯父无能为力了。
当下,他便捻着光秃秃的下巴笑道:“贤侄果然识体,丁老哥后继有人啊。”
王天福有一个习惯,高兴的时候就会用手摩挲下巴,可惜他就像弥勒佛一样没有胡须,捻着胖乎乎的下巴,样子非常滑稽可笑。
丁鹏忍住笑意,惭愧道:“小侄接任灵山掌门后,事务繁杂,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实在难当伯父夸赞。今日,就是来求助伯父的。”
王天福这次没有转移话题,淡淡地笑道:“看来贤侄确有难事,不妨说来听听。”
丁鹏的脸色很沉重,迟疑了片刻才说道:“原本小侄是不应该和伯父说这件事的,只是灵山现状艰难,小侄竭尽心思,却难做无米之炊,所以今日特来和伯父谈一谈这铁矿的收入”
“砰”王天福端在手中的茶杯重重落在桌上,打断丁鹏的话语。
丁鹏一脸愕然,看向王天福,王天福只觉失态,掩饰道:“老夫听得灵山艰危,心中怅然,一时失态,贤侄请继续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