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一脸不信。
刘佳鹏摆摆手:“如果我是正常的状态,我肯定不可能忘记,但关键是我和朋友喝酒,喝的已经迷迷糊糊了,所以记不清到底说没说了。”
“你和谁喝的酒?”孟子涛问道。
“就两个朋友,一个叫陆封,另一个叫年基卫。”刘佳鹏回道。
“你不是因为怀恨在心吧?”孟子涛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刚才那段录音中,和刘佳鹏对话的那人就叫年基卫。
刘佳鹏摆摆手:“那怎么会,我这人谈不上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阴险小人,他年基卫虽然做人不讲究,但我也不会为了这事故意冤枉他。况且,这事你去问一下陆封就知道了。”
孟子涛点了点头,让刘佳鹏把这两个人的详细信息讲一下,刘佳鹏也照做了。
“那么除此之外,你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没有了。”
“好了,现在咱们再谈一谈那幅画和雕像的来历吧。”孟子涛说道。
“这两样东西,都是我在燕省农村收来的。”
刘佳鹏说的爽快,但孟子涛却注意到他神色之中有些异样,接着说道:“你把地址再讲一遍呢。”
刘佳鹏说道:“具体的地址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东西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