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这让他一时间犹豫起来。
这时,为郞索解石的那位师傅,面带歉意地说:“这位客人,我想先去吃个饭,可不可以”
郞索回过神来,表示没问题,正好也让他思考一下。
孟子涛有些闲着无聊,再加上还有工具,说道:“我自己来擦石吧。”
“你会不会啊”舒泽说。
孟子涛笑道:“这有什么不会的呀,就凭我的脑子,看几遍也就懂了。”
对于孟子涛的动手能力,舒泽还是比较相信的,于是也就不再反对。只是这边的工作人员比较担心会出危险,确认了几次,见孟子涛确实对工具比较熟悉,又跟老孙媳妇汇报了,这才同意。
孟子涛最先选择的,正是那块后江场区的水石,他把毛料放到桌上,调整了一下滴水器的位置,换了一个吊磨的磨头,就开始打磨起来。
随着刺耳地声音响起,吊磨的磨头飞快地转动起来,粉尘混合着水变成了浆水,没过多久,毛料就被开出了一个窗口,但没什么表现,白花花的一片。
孟子涛拿起强光手电筒照过去,看不到丝毫的绿意。
站在旁边的舒泽说道:“子涛,不是我打击你,后江场口的毛料确实很好,但那也要看是什么表现,你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