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松开手,让他来,可能是安全带出了点儿问题,顾言也是解了好半天,我低头入眼看到的就是他墨色的发,很干净,还有一股清香味,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这点跟梁彦很想象,他们对生活的品质要求都很高,梁彦的衣服每天都要换,头发两天洗一次,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头发油了再洗,一年四季,每天洗澡都是必须的,
“你吸一口气,憋着,”
他突然说,
我只能按照他的做,好在安全带总算是解开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
推开车门下车,我目送着他的车子离开才转身回去,
梁彦还没有回来,听说因为闫清的分公司上市,也给他的公司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心想着闫清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还有顾言,为什么顾言要跟我说那些话,让我防着宁静,为什么要让我防着宁静呢,难道宁静有什么问题吗,
思来想去,还是没什么思绪,我颓然的倒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可能是顾言想的太多了,宁静那姑娘,就是直肠子,直来直去的,不像是有心机的人,
转念一想,顾言有这样的想法或许很正常,梁彦跟他的生长环境跟我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