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彦大概是察觉到了我话语里的急切,在电话那头低低的笑了出来,就连他的笑声,都如此让人沉醉,他就像是罂粟花,一旦碰触,便能让人上瘾,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不用送,后天你也要上班了,明天我抽空陪你去看看家具,争取明天挑完,”
“明天你不用上班吗,”
话一问出口,我想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明天是周末,
而且梁彦一提出要陪我去挑家具,我刚才死气沉沉的心似乎又活了过来,还伴着几分雀跃,
梁彦又忍不住嗤笑,“何穗,我怎么觉得今天晚上你似乎不对劲儿,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啊,你想多了,”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为了掩饰我的心虚,每回答梁彦一个问题,我都要提前在脑子里打草稿,梁彦的聪明才智我是见识过的,想要瞒过他,还要费一番功夫,
“没有就好,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明早我过来接你,”
“嗯,”
挂断电话,我捏着手机松了一口气,我不想让梁彦察觉出来,因为我自己也没搞清楚我在想什么,我打算怎么做,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亲我,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