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擦一边安慰我说:“别哭了,哭得这么丑都不忍直视你了。”
我哭着捶打他,都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他就让着我打他,在我撒够了,打够了之后,亲昵的在我面前说:“就算天塌下还有我呢”
我听到他这样说,便很认真的抬头望着梁彦跟他一本正经的说:“梁彦,你帮我一个忙。”
梁彦用手掌心抹掉我脸上的泪痕,特别正经的对我说:“不帮,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是出事了,谁赔我一个老婆”
他话刚说完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我急忙蹿上前问医生我婆婆情况如何。
等待医生回答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从未觉得过等待是这样漫长的过程,我感觉我都快要紧张的窒息了。
直到医生摘下口罩,扫了我们俩一眼,一副见惯了生老病死的淡定模样跟我说:“还好送来的及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病人失血过多,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我胸中堵着的那口气,彻底的释放了出来,梁彦扶着我坐回到长凳上。
他见我紧绷着的神经舒缓开后,在我面前说:“看吧,我就你说她不会有事。”
我舒了口气跟梁彦说:“可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