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户籍什么的,可以说从法律的角度来讲,青年,也就是冯本平,确实是冯教授的儿子。
“我这些年一直在外地做生意,我爸是交大的教授,也有养老金,说不让我操心,我也混的不算如意,真忙,都不知道他们老两口竟然.......”
说着冯本平又开始哽咽起来。
“冯先生这边请吧。”
既然是冯教授的儿子,交大这边也不好拦着,领着青年两口子和两个孩子到了前面。
到了黑白照前面,青年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女人也一样,同时也拉着两个孩子跪了下去。
“爸,妈,儿子不孝,儿子来迟了,都没能见你们最后一面.......”
真是哭的相当可怜,不知情的或许还真以为青年是什么孝子贤孙。
“真是岂有此理。”
权老是眼中揉不得沙子,可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经济学大师,真要什么都不懂,怎么懂经济?
这养子因何而来,权老自然猜的明白。
现今社会,诸如此类的事情并不少见。
“这种人,就应该.......”
“行了,您老少说两句,就应该怎么?”
罗元辰拉了拉权老,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