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有人,而且不止一位。
方寒冲进去,就看到有人把刘奶奶抬上了担架,给盖上了白布,而边上已经有了一个担架,同样盖着白布。
“等一下!”
方寒急忙冲了上去,掀开白布:“刘奶奶!”
“刘奶奶去了。”
其中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在边上轻声说了一句,然后问:“您是方寒方医生吗?”
“是我。”
方寒站起身,满脸的难以置信:“刘奶奶怎么会?我是接到刘奶奶的电话赶过来的,通话到现在最多四十分钟。”
“您看这儿。”
年轻人把刘奶奶的手腕露了出来,方寒一眼就看到刘奶奶的手腕上有一道伤痕,上面还有着血液,再看地上,地上也是一大滩血渍。
“刘奶奶打电话的时候应该已经割腕了,我们来的时候刘奶奶就已经去了。”
青年说着,把一个信封递给了方寒。
“我们在床上发现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我们的,一封是给您的,我们是江州交大医学院的。”青年说着介绍了一下自己。
方寒伸手接过信封,信封还没拆开,上面写着方寒的名字,是给他的。
“我还是来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