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东西其实都是能在外表现出来的。
以谭广平的水平,看一个人是北方人还是南方人并不难,司念华从小在米国长大,大学也是在华盛顿,几乎没怎么在外地呆过,即便是偶尔出门也只是呆几天。
因而谭广平是比较容易看出来的。
当然,谭广平也不敢太肯定,所以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可即便如此,在司念华看来也很吃惊了。
甚至于司念华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奔着他来的。
作为司家的少爷,司念华自然知道他本人的价值,在米国,他出门周围都是有保镖保护的,事实上这一次乘坐飞机,司念华是一个人,可司家的管家也是安排了人保护的。
“我是燕京医院中医科的医生,多少能看出来一些。”谭广平笑着道。
“您也是中医医生?”司念华顿时尊敬了几分。
他的命是方寒救的,换而言之也是中医救的,所以司念华对中医也就有了几分好感和好奇。
“为什么要用也?”谭广平笑着问。
“不瞒您说,我在米国的时候认识一位很厉害的中医大夫,对方的水平很高,您是我见过的第二位华夏本地的中医大夫,您的水平也很高。”
刚才简单的一番谈话,司念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