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不再说话,专心诊脉,一边诊脉一边问梁玉武:“之前的事情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梁玉武愣了一下,然后缓缓道:“我只是感觉自己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会儿在火海里面被火烧,烧的我受不了,大喊大叫,一会儿又在冰天雪地,冻得我瑟瑟发抖,白茫茫一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呜呜呜!”
梁云山的妻子捂着嘴呜呜呜的哭了。
虽然只是听梁玉武说着,可作为母亲她也能想象到儿子的痛苦,一会儿火,一会儿雪的。
倒是边上的韩进伟心情复杂。
第一天方寒来的时候就说了,梁玉武是热寒胶着,这热寒,一热一冷,一虚一实,没想到梁玉武失去神智的时候,自己感受到的场景也是如此。
“现在什么感觉?”
“累,渴。”
梁玉武道:“就好像突然就解脱了,然后瞬间就放松下来了,整个人一动也不想动了。
“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方寒松开手腕,把梁玉武放平,然后对众人道:“让患者休息一会儿吧。”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透了这么会空气,病房内的臭味也没了,护士关了窗户,拉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