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患者的病情很清楚,无论是症状还是脉象都符合伤食症,既然确诊无误,对症用药即可。”方寒道。
许先生微微有些尴尬,笑着道:“方医生,你说的呢我也都明白,可这个大黄......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方寒道:“没什么不妥当的,火神派宗师,清代名医郑钦安说过,‘病之当服,附子、大黄、砒霜,皆是至宝。病之不当服,参、鹿茸、枸杞,皆是砒霜。’”
“《经历杂论》也有说,‘善用将军药(大黄),为医家第一能事。’”
“《丛桂草堂医案》也有说:‘大凡应用硝黄之病,绝非他药所能代,若畏而不用,必致缠延误事。’”
方寒一连说了好几个出处,继续道:“由此可见,自古医者用大黄者不在少数,既然大黄可以治病,为何不能用?”
“这......”许先生哑口无言。
道理他都懂,可就是拐不过那个弯。
该说的方寒都说了,他也不多留,站起身道:“许先生,许老爷子的病呢暂时没什么大的危险,您在考虑考虑。我就先走了。”
说罢转身告辞。
“这......”许先生看着方浩洋和秦卫华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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