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着眼睛说。
“谈何容易”钱长老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姓赵的树大根深,他在第一大长老的位子上经营数年,数百年前就已经把亲信全部安插到军中,成为军队的中流砥柱,这些人与赵长老的关系盘根错杂,是为利益共同体,对他极为忠诚,怎么可能转投我的门下”
顿了顿,钱长老接着说:“本长老不是没有试过,好不容易说通了几名将领,结果被姓李的抢了先,一提起来这件事我就火大,姓李的手也太长了吧。归根结底,这条路根本行不通,军队不可能听我的。”
叶云扬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两手一摊,说:“所以啊,你才更应该搞政变。”
钱景的面色变得不善起来,喝问:“叶公子,你什么意思,让我们主动送死吗”
叶云扬摆摆手,解释说:“正因为军队不可能归顺你们钱家,所以要在姓赵的举兵灭你们之前,先下手把他杀掉,到时候对方群龙无首,钱长老深受民众的爱戴,在这两种压力之下,那些当兵的只能选择归顺”
钱长老目光一紧,显然是被这个观点打动了。
之前他一直苦于无法办到赵长老,就算自己成了民心所向,因为姓赵的手握兵权,不管他使用什么手段,虽然次次战据上风,但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