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监生都是废柴不配给咱们太学生提鞋”
“还有呢”王承安咬着牙问。
那家伙看了旁边的同伴一眼,小声说:“还有就是,说叶云扬不配当南征首功,贪天之功为己有说他欺师灭祖,在功劳簿上压师傅陈木阳一头。”
另外一个家伙补充:“还说他也是废柴,随便找个太学生出来,都能把他打趴下。然后他带着两个同伴破门而入,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不过有一点我们没撒谎,的确是他先动的手。”
王承安气的浑身哆嗦,用颤抖的手指着四人说:“你们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白天的时候我是怎么问你们的,为什么不说出实情”
高远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低着头说:“都是学生的错,不该欺瞒祭酒大人。”
“欺瞒本座不算什么,你们是一群猪脑子吗”王承安爆发了,骂道:“脑子进水的人,才会质疑叶云扬的南征首功,你们质疑他,就是质疑皇帝的决定,懂吗质疑皇帝是什么罪名,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吗,连这样的话都敢说。本座怎么会轻信你们的谗言,颠儿颠儿的跑去与御史台告状,这叫诬陷贵族,知道吗”
高鹏远不服气的说:“可是他的确打了我们”
“质疑皇帝的决定,辱骂贵族,不该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