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加入个人推断,但太子还是从中听出端倪,说:“不对吧,一个人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两次作案,这不符合常理。还有,两件案子都是刘文康做的,他却死了,就是死无对证,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是不是太过巧合”
段伟昂心里长出一口气,跟叶云扬对视一眼,接着说:“臣等也有这样的怀疑,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在微臣断案多年的经验里,那些看起来很合理的巧合都是人为造成的,后面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太子点头,他对段伟昂的办事能力一点儿都不怀疑,问:“既然是赵王将人犯送去廷尉署的,他说了什么”
段伟昂从心里佩服太子的睿智,总能抓住事情的重点,而他最佩服的是叶云扬,因为来皇宫之前,叶云扬对太子做出推论,推论结果跟现在是一模一样的。
他回答说:“在王吉森的供词中,赵王跟这两件事没有任何关联,他是在王吉森坦白之后才知道一切的,多次表达出对儿子的失望,以及深深的自责。赵王也相信这两件事都是刘文康做的,和王吉森的证词保持一致。”
太子摇头:“不对,连我都觉得里面有蹊跷,作为刘文康的父亲他不可能想不到这些,里面怕是有什么内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