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屈驾于此,为此国君训斥了下官好几次呢,说下官不会办事。”孟广禄继续陪笑脸:“还请东平君给下官一个改正的机会,请您下令移驾新的礼宾馆。”
陈明达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好,寡人这就下令搬家。”
东方平泰马上开口说:“殿下不可,我们的队员已经在这里住习惯了,突然换一个新环境会不适应,还是继续住在这里吧。”
东方一绪附和:“是啊,比赛已经进行了四轮,只剩下最后三轮,再有一天半的时间就结束了,我们没必要为了最后的两天搬家。”
陈明达是想搬过去的,他觉得住豪华的大房子才配自己的身份。
叶云扬猜出陈明达的心中所想,说:“学生也觉得不应该搬,殿下您请想一想,我们把东道主的新生队都给打残了,他们能不记恨咱们吗,万一要是在新住所里动一些手脚,咱们吃的消吗”
此言一出,孟广禄的脸就绿了,他的主子还真是这样安排的,在新的礼宾馆里设置各种“机关”,比如说水井里下泻药,淋浴室的水塔里下痒粉,在周围布置戏班,天不亮就锣鼓齐鸣,让住在里面的人睡不好,等等。
东方平泰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不好明说,叶云扬才不管那么多呢,陈明达一听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