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不提及年迈的老父,远在海外的法律上的妻子――宁书远的生母,也不提及在疗养院疗养的终身瘫痪的儿子与他那位可怜的母亲。
他也对宁书远的计划毫不关心,宁书远辞别他时,他也不过问宁书远之后的行程安排,他甚至并不亲自送他出门,而是只叫来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让他礼节性地送宁书远出门。
宁书远走到门口时,依稀又听到屋子里传来财经新闻的声音。
他问这位管家,父亲常常如此吗?
管家叹了口气,说道:近几年生意不景气,先生心里不好受。
宁书远是没看出他哪里不好受,在他看来,他们这一大群人,活得都累极了。只有他这位父亲,在乎的东西最少,日子过得最舒心。
快走到大门口,宁书远问管家:父亲常去看永浩吗?
管家面有难色,吞吞吐吐道:先生――先生工作很繁忙。
宁书远换了个问法,父亲有去看过永浩吗?
这回管家倒是回答的很直接,看过的,永浩少爷才去疗养院那会儿,先生便去看过他。
想来也就只去过一回。
管家又接着说道:到底是先生的儿子,先生肯定是很顾念的。只是徐夫人――
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