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樊城之中的百姓们多了一件可供茶余饭后闲聊的谈资。
“听说了吗傻子娘又去悬镜司门口闹了”
“不是说这才来的人很厉害吗她咋还去闹”
“别扯了,再厉害又有什么用那小傻子当初行凶的时候有无数的目击者,他怎么翻案”
“说起来这都是命啊,谁能想到一个三岁孩子的魂具竟然能够自动吸收魂魄呢”
“唉作孽啊,可苦了这么多年余夫人啦”
“”
孟晓的到来与余氏的宣传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让这件事变得人尽皆知了,而这些大爷大妈们在谈论八卦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形貌普通的健壮汉子将草帽帽檐缓缓拉低,转身慢慢朝着悦来客栈走去。
这健壮汉子穿着一身短打马褂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肌肉像极了码头上抗苦力的工人,这样的一个人进入客栈的时候自然不会引起任何注意,他缓缓顺着楼梯上了三楼。与外面的吵杂相比,整个三楼似乎有一种异样的宁静。
他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门之后,轻轻在门上拍了拍,“大人,小的有事禀告”
“进来”
有些干哑的声音从房间之内传来,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狠狠的挠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