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道：“你觉得现在，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我愣了一下，本能的回答道：“商人？企业家？夜店老板？”
石中宇点点头后说道：“你说的不错，你是这些身份的人，可还有一点你没有说。”
我愣了一下后说道：“我还有什么身份。”
石中宇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你还是个流氓头子，甚至还是个很大流氓团伙的头子。”
出乎石中宇的意料，我并没有反驳。
只是沉思了半晌之后说道：“你说的没有错，然后呢？”
电梯停了！
石中宇并没有着急下，而是笑着问道：“我现在的问题就是，你究竟是准备继续当这个流氓团伙的头，还是当一个社团的老大。”
我愣了一下后说道：“这不一样吗？”
对方很认真的说道：“流氓，也就是打架斗殴，如同齐四，霍三这样的不过是一个流氓头子，所以齐四和我做对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可是，如同盛家，高胜，李楠这些人，则是真正的社团头领。你想要和他们抗衡，只有两条路，一是成为常天平那样的白手套，另外一条路就是和这些人成为一样的社团头领。”
我苦笑一声道：“我有的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