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福隆安来不及插话,眼睁睁地看着永琮开始了长篇大论:“相识就不说了,你们次次都跟着……相知么,自那次小巷里分点心之后,我与她成了好朋友,后来又有缘相遇了,开始频繁通信……”
他说着,眼底透出了笑意,眉梢飞扬了起来,“特别是暴露了真实身份之后,她非但没斥骂,还对我这么好……”
空气里溢满了粉红泡泡,永琮的脑袋上也冒着粉红泡泡。
和珅与福隆安对望一眼,齐齐沉默了下来,浮现了相同的神色——牙酸。
相比之下,福隆安的反应更大,谁叫和珅已经订了亲,好事也将近了呢?
福隆安才是正正经经的单身汉,从出生至今,连姑娘软软的小手都没摸过一下,要么浸在兵营里,要么守在宫门外。
小妹东珠笑他不解风情,福隆安也不否认,只是偶尔会羡慕下值后与媳妇温存的同僚,还有感情甚笃的大哥大嫂。
永琮的回忆录一出,福隆安犹如心上被插了一刀。
他的脸沉沉的,隐隐生出了找媳妇的渴望。
永琮回忆完之后,停顿了许久,偷偷觑了觑福隆安的神色,蓦地一拍桌子,眸光灼灼地盯着他:“和珅就不必了,他已经定亲……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