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你,就像我也不会把咱们俩的事告诉我师父一样。”
“呵呵……随你便。”齐单也知道自己这轻描淡写地一问根本撬不开贺难的嘴,不过他也很清楚,如果贺难保守不住李獒春的秘密,那同样也保守不住自己的秘密。
“我回京城继续盯着我三哥,你就‘顺便’去刨那个商会的根儿吧!”齐单的话术同样刁钻,不经意间便把“顺便”这两个字塞进了句子里,想悄无声息地套贺难的话出来。
没想到贺难却把齐单的心思给看穿了:“先说好,这可不是顺便——且不说我师父这边我还有的是事情要做,就是你让我办得事都已经不是顺便就能做的来的了——得加钱。”
钱,对于齐单来说不是问题,对于贺难来说不算重要。这个钱所指的,也别有深意。
“我给你谋划了一条路,你也得给我一条不是么?“
“那得看你能帮我做到哪一步了。”
“用计于势,不在于事。”贺难用指尖蘸了茶水在桌上写道:“虽然我当时给你写的……是你三哥,但你懂的……不会只有你三哥。”
秦王齐骏,只是贺难的谋划中的第一个,但不是唯一的一个。换句话来说,秦王也好,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