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只有自己骑了一匹马,三骑士都是步行跟随,但两人同乘也是可以的。
可惜贾巴尔的喜悦仅仅维持了数息,他便感觉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和彻骨的冰凉,一把不知名的兵刃捅穿了自己的胸口,而马歇尔立刻将他丢弃在身后,自己扑到骏马面前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在贾巴尔爵士的弥留之际,他那渐渐闭合的双眼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是满脸错愕的燕春来,他正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自己,而另一只手中的长刀光洁如新。
“怎么回事?”贺难也运起轻功翻过院墙,看着躺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贾巴尔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燕二哥,双眼直冒金星:“二哥,你杀他干嘛啊?”
燕春来摊了摊手,亮出掌中的长刀:“不是我干的,你看我刀上连血迹都没有。”
“那就只能是……”二人对视一眼,却都不敢下此定论。
不一会儿,贺难兄弟二人连同隐藏在院内的郁如意分别仔细检查完贾巴尔和两名骑士的状况,然后又凑到了一起。
“全死了。”郁如意的声音冷若冰霜。
“致命伤全是胸前的锥形伤口,看来是那家伙用他的细剑所为。”燕春来看着贺难,等待着他的想法。“从他们被我从屋顶上击落我就一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