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那个黑衣披发的男子趴在马背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马面心头真是无名火起——说大头蛇这个做小弟的弱,不就是暗中在贬损自己么?不过那个男人好像还真有几分胆色,大敌当前还能如此恣意潇洒,不拘小节——他可不知道贺难是因为一杯倒的药劲儿还没过去,身体坐不太直所以才趴着的。
“哼……油嘴滑舌。”马面心道,又把话锋转向了大头蛇:“大头蛇啊大头蛇,亏我还认为你铁骨铮铮响当当的一条汉子,居然把咱们的事都给人家说出去了?”
大头蛇也是满腹冤屈无处诉苦,他现在还在魏溃的马上“挂”着呢!听到马面语气不善的问话,连忙哭丧着一张脸道:“头领,小的实在没有想到这几个家伙不好惹啊!他们几个下手都太狠了!”
这话也是在暗中提醒马面,绑了自己的这三个人阴着呢,您小心点别着了他们的道。马面自然也能听出来大头蛇想说什么,冷笑一声便骤然出鞭。
长鞭破空,卷起呼啸风声。那长鞭的枪头正直奔着居中的贺难袭来,魏溃和郁如意分列他的一左一右,自然是都能出手照顾到现在行动不便的贺难。郁如意正欲运气,却见那枪头一转,扑向了被魏溃挂在马上的大头蛇!
马面这家伙心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