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耳就头也不回地奔着老三所在之地去了。
红雨正点着蜡烛借着烛光看书,看贺难过来,便合上手中书卷,问道:“那两个都审过了?”贺难点了点头,便坐在了红雨的身边,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老三,说道:“这个就不必审了。”
红雨好奇道:“为什么?”
贺难说道:“他们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已经说过了,我心里大致有数。老大几次想哄骗我蒙混过关,我给他上了两根木刺,那个老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全说了,就差没告诉我他的族谱了……我给他上了五根……”
“这么多?”红雨不解道,“怎么说的越多你对他越狠啊?”
贺难故作高深地说道:“我为什么非要拉着一个板车,就是料定能擒住这三个蟊贼,把他们带回去听凭我师父发落。依照师父的性格,断然是不会放走这三个人的。可凡事就怕万一,我现在的举措就是为了防止他们三个侥幸逃走或是有人助他们逃狱,他们三个也会忙于内斗,从而减少对我的威胁。”
“这个老三,我不会审他,也不会对他用刑,更是要一路好吃好喝对待他。老大是这三个中心眼最多的,他对我隐瞒了不少细节,也撒了些谎,仍然被我用刑折磨,势必会对毫发无损的老三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