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也是心生不悦,恼羞成怒道:“贺难,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当年在山河府做事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人!朝中大兴刑狱的风气就是你带起来的,说来我们天边卫在用刑这方面还得叫你一声老师呢!“傅子瞻这话倒是句句属实,贺难是山河府为数不多的污点之一,也说得上是劣迹斑斑,尤其是在抗命不尊和滥用酷刑这两方面。
贺疯子这股疯劲上来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反唇相讥道:“所以我自己从山河府离开了啊!而你们至今还在做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手里可从来没死过人,你们折磨死的人都能绕京城两圈了吧!天边卫画虎不成反类犬,倒要怪在我的头上……说出去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傅子瞻被说的心头无名火起,笑面佛此时也似金刚怒目,大手一拍书案,口中叫道:“你!”刚脱口一个字,便被身边的李獒春打断了,“傅大人,失态了。”傅子瞻听李獒春这一句,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冷静了下来。他今日来此的目的可不是和贺难扯淡的,于是把头扭向一边,不再与贺难相互攻讦。
李獒春终于开口发问,打断了贺难的胡搅蛮缠,也算是给傅子瞻一个台阶下。他一直以来的常态都是心中面上皆如平湖一般,但此刻神色和语气中却饱含着无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