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曹襄本来就十分窝火,加上心中着急、烦躁,最近的睡眠质量都开始急剧下降,每天只能睡七八个时辰。
如今,匈奴人大举进攻,搅扰了自己的美梦,就更加生气了。
他倒提一根长枪,一边登上关隘城墙,一边口中骂骂咧咧:“狗日的,大清早的不吃早膳就进攻,懂不懂享受生活!”
等到他登上关隘,放眼望去,只见漫山遍野都是嗷嗷叫的羌人,在几队匈奴骑兵的督战下,犹如一群变态的老氐羊,埋头狂奔而来。
同时,那些羌人一边怪叫狂奔,一边还挽着刀花,将他们手中的弯刀耍得水泄不通,就像长安城里那些杂耍的胡人一个德行。
不足为虑也。
曹襄松了一口气。
不过,当他举目远眺,看着远处遮天蔽日的狼尾旗,以及那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的匈奴骑兵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麻蛋,哪来这么多匈奴人?”
他一屁股坐下来,让两名亲兵端过清水,洗过手脸后,探头向外张望一眼,又开始骂人:“杨川是个老鹰皮,霍去病也差不多。”
“他们两个在外面快乐玩耍,却让本侯打什么狗屁埋伏。”
“得,打兔子的,让兔子在裤裆里蹬了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