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的使者……”
每一个羌人趴伏在地上,用额头、鼻子和嘴巴,使劲亲吻着大地,浑然不顾地上的牛羊牲口粪便,一个个痛哭流涕。
紧接着,羌人们跟那些匈奴人一样,纷纷拔出刀子,照着自己的脸上就是几下。
鲜血迸流,眼泪鼻涕糊了半脸,就、十分的虔诚呢。
杨川居高临下的冷眼旁观,直到那些羌人脸上的刀伤愈合一二,不再往出渗血,他才淡然开口:“我来自雪山之巅,这一路走来,见过哀伤哭号的牧人,见过轻慢勇士的祭司,见过吝啬小气的头人。”
“我们的草场如此之大,却养不活我们在春天生下的羊羔子。”
“我们的勇士勇猛刚强,却像一群卑贱的老鼠,在那肮脏的烂泥里刨食,还要将自己的粮食、牲口、妇人,用无休止的送进别人的帐篷,让那些老鼠一般的畜生,吃着我们的粮食,宰杀我们的牲口,在我们的妇人的肚皮上,像一些蛆虫般蠕动,播撒着他们卑贱而污秽的种子。”
“所以。”
“那些蛆虫,该不该死?”
杨川的声音很轻柔,带着一丝男中音的厚重,配上他那清亮透明的嗓音,让这一番歌唱般的话语,宛如魔音,让那些趴伏在地上的羌人勇士们浑身